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：“无妨，年轻人嘛，理解。”
乔禾惊了一下，没想到李城言这么好说话。
记得上次她去瑞士时，还被骂得狗血淋头呢。
李城言与乔禾记忆中一样，是个风度翩翩的男士，私下里他喜欢穿休闲服，虽然年岁已高，但小腹依然平坦，没有半分发福的趋势。不光如此，他的五官保养得也很好，打眼一看也就三十岁出头。
周泽琛也站起身，声音恢复如常，礼貌又冷淡：“您好，我是周泽琛，请坐。”
“周总真是不容易啊，”李城言笑着坐下，“为了乔小姐，专程又跑了一趟瑞士。”
乔禾脸红了红，微羞赧。
话题很快进入到正题。
李城言同意在乔禾公司挂名，并且每年会提供一副作品，当然，乔禾要付给他相应的工钱。对于乔禾来说，李城言肯挂名已经是赏脸，现在又说会设计衣服，她自然更开心。
工作室发展情况一天比一天好，等她什么时候能真正开创一个品牌了，也就是她从乔启良手中拿回乔氏的时候。
现在，她离这个目标越来越近。
公事说完，李城言还是忍不住提起私事，“乔小姐的父母如何了，身体怎么样？”
“父母？”乔禾略有诧异，不懂李城言为什么会提到她父母，乔禾如实答道，“母亲已经去世了。”
李城言神色明显凝滞了两秒。
自打乔禾母亲结婚后，李城言在国内留了几年，之后不想再看这对夫妻日常恩爱，就去了瑞士。开始他还会和国内联系，后来在瑞士站稳脚跟后，就和国内基本上断了联系。
他以为自己时隔多年仍然无法面对乔禾母亲与乔启良，却怎么想都没想到，乔禾母亲竟然已经不在人世。
也对……他都五十岁了，乔禾母亲生病也很正常。
李城言轻声道：“生病吗？什么时候的事。”
“十几年前，”乔禾皱起眉，对于母亲是否因生病才去世这个问题，不想回答。
她心里清楚，母亲会去世，都是因为乔羽和赵洁。
李城言更惊讶。
难道……是在他离开不久后就去世了？
周泽琛看出异样，他警惕地问道：“李先生认识乔禾的母亲？”
李城言愣了一下，才道：“哦，认识，算是老朋友吧，我走的时候，她刚和乔启良结婚……”
“您认识乔启良？”
李城言注意到乔禾直呼乔启良姓名，有些奇怪，“怎么，他不是……”
乔禾神色淡淡：“我妈的死和他脱不了关系，已经不联系了。”
李城言神色渐渐凝重。
当初他选择离开，一是不想继续伤心，二来也是不想打扰他们小夫妻过日子。毕竟那时他们刚结婚，婚姻生活在外人看来还是幸福美满的。
可现在，乔禾竟然说她母亲的死和乔启良有关，乔启良……做了什么？
李城言道：“为什么这么说，我离开的时候，他们的关系还好好的，并没有什么不妥。”
不然他怎么会放心离开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