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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可能不知道才对。
陈卓就对自己辖区内的大小流氓了解得很，有些小流氓因为没犯过大事不足定罪，但小错不断，陈卓和他们接触久了，他们还开始当陈卓的眼线。
如果乔禾说的是真的，这里又没有林东的消息，那只能说明，林东已经不在东城了。
离开警察局，陈卓将自己的猜测告诉乔禾，本来是想让她打起精神，没想到她听了之后却更失落了，“这样啊，唉。”
陈卓好奇：“叹什么气？”
“国内这么多城市，林东现在跑了，我们上哪去找啊。”乔禾撇撇嘴，“可能一辈子都找不到林东了，我能不叹气吗？”
陈卓被她沮丧的样子逗笑，“做事动动脑子，林东现在不在东城，你猜他最有可能去的地方是哪？”
乔禾歪了歪头，不懂：“哪里？”
陈卓微微笑了笑：“赵洁在哪，他就在哪。”
这话让乔禾打了个激灵。
对，她光听宋玉说赵洁和林东已经好久没联系了，但是宋玉和赵洁的关系也断了很久，赵洁和林东近几年联不联系，宋玉怎么可能知道？也许赵洁和林东真的分过几年，但之后和好了也说不定。
她怎么没想到呢？！
乔禾兴奋道：“那我们现在就回去？”
“急什么？”陈卓越看乔禾越觉得有意思，“你啊，平时不是挺有主意的，现在怎么这么冲动？先在东城留一晚，晚上我找几个地方打听打听，说不定能打听出什么消息来。”
“打听？他不是不在东城吗，而且为什么是晚上去打听。”
陈卓微微一笑：“因为有些地方，只有晚上营业。”
乔禾不傻，听到这话，她心里隐约明白了。
只是……贸然打听这些消息，不会有危险吗？林东可是个危险人物。
像是看出乔禾在想什么，陈卓安慰道：“没事，你在酒店等我，我自己去。这些人我见多了，知道怎么应对，不会有危险。”
乔禾立刻拒绝：“不行，这太危险了，这出什么事怎么办？连个照应的人都没有。我跟你一起去吧，我好歹学过几天跆拳道，多少能帮帮你。”
陈卓笑容更盛：“就你那点儿三脚猫的功夫，对付小偷还行，这帮人就算了吧。你去了只能给我扯后腿，好了，先回酒店吧。”
陈卓的话看着随和，其实却相当强势，他没给乔禾反驳的机会，转身便往外走，直接打了车。
乔禾皱眉看着陈卓的背影，重重叹口气。
看来又要欠他一个人情了，这得什么时候才能还清？
*
大约是工作日的关系，高速公路上面没有多少车辆，周泽琛坐在劳斯莱斯后排，闭目养神。开车的是杜黎，他全神贯注地看着路况，大气都不敢出。
自从周泽琛吩咐他备车后，就没再开口说过一句话，整个人死气沉沉不说，那双眼睛好像又恢复到以往，低冷阴森。
他知道周泽琛是真动怒了，且现在都没缓过劲来，他还是少惹周泽琛为妙。
不过让杜黎奇怪的是，周泽琛……到底为什么要跟着陈卓去东城？
恩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