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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显得吃力。
“楚氰，我多希望，还是能够像以前那样，有什么事情打一架就解决了。”白言靖望着天空，有些感伤的开口：“可是现在不能了。我知道这个消息，本来是想杀了你。是陆乔琛拦住了我，他说你死了，就没人能救尹含茉了。”
楚氰没有出声，和白言靖一样，静静地望着天空。只是随着白言靖的话语，他的眼中多出了几许悲凉与复杂。
过了一会儿，白言靖艰难的爬起来，一身的狼狈。他深深望了眼楚氰，步履踉跄地转身离去。
“结束了吗？”直到这时，仍旧躺在地上的楚氰，才终于是出声询问了一句。
白言靖迈出的脚步一顿，这一顿，却是过了许久，才终于是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，声音微弱：“结束了。”
那声即将出口的叹息，被白言靖咽了回去。
“好，我不送你了。”楚氰坐了起来，望着他的背影，擦了擦嘴角的血迹。
“嗯，不会再来了。”白言靖挥了挥手，艰难地走到了自己的车子处。
两个人都很清楚，这一别，两个人之间所有的情谊都会断去，成为最熟悉的陌生人，那也算是一个好结局了。只怕，曾经的好友，最终却要背道而驰，成为敌人一般的存在。
车子开出去，直到消失在视野之中，楚氰才终于是收回了目光，从地上爬了起来。他缓缓朝着楚园走去，眼中满是荒凉。
百来米开外，白言靖确定了视线里再也没有了楚园的踪迹之后，才停了车。刚才一直强忍的咳嗽再也忍不住，直到咳出了两口淤血来，才缓解了一些。
他靠在驾驶座上，有气无力地掏出手机：“兄弟，我开不动车了，你来楚园接我吧。”
电话那头的人，微微顿了下，随即低沉的“嗯”了一声，什么都没问，就挂断了电话。
“那小子还真是够狠！”白言靖的手机从手中滑落到了一旁，他看了眼，却没有力气再去捡。
对方来的很快，可以想象，他一路是用什么样的速度飙车过来的。
“你打架了？”陆乔琛高大的身躯，站在了白言靖的驾驶座旁，看着他几乎动也不能动的样子，面容虽然冷峻，可是眼中却分明闪过一抹担忧。
“嗯，看那小子实在是不顺眼，忍不住就不想忍了。”白言靖看着他咧着嘴，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，笑容有些欠揍：“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厉害，将他的鼻梁都给打断了。”
笑着笑着，又是一阵咳嗽，嘴里有血溢出。陆乔琛见状，瞳孔紧缩，几乎是立即在白言靖的腰腹处探了探，目光微沉道：“断一根鼻子，和断两根肋骨，还是断鼻梁要划算一些。”
这仿佛调侃的话，听到白言靖的耳朵里，非但没有不高兴，反而还松了口气。
“我这两根肋骨可是为了你而断的，你还得照顾了，可不能……做傻事啊。”他仰头看向车门外的陆乔琛，边咳嗽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