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柯洛的意识开始模糊了，不过商祺两个字还是清晰的传进了他的耳朵里。
这个人怎么会认识商祺，他跟商祺是什么关系？
柯洛在脑海里反复猜测着他们之间的关系，金煜却先按耐不住的问道：“你跟他是什么关系？”
“是不是他派你来的？”金煜有些情绪失控的撤下了他的口罩，与此同时，房间的灯被打开了，柯洛那张脸不再有任何遮挡的暴露在了他们面前。
他这张脸，但凡现在关注一下娱乐新闻，或者电视节目，都能知道他是谁。
金煜也是一眼就认出了他，“是你？”
杜承望不知道他是谁，但看到他的同时，他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了一张熟悉的脸孔。
眉宇间，他们竟然有几分相似。
谁能想都一个大明星居然还有着另一种身份，金煜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，命令他道：“说话！”
“阿煜。”杜承望不太清楚他情绪为什么会这么激动。
金煜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头了，他慢慢松开柯洛的衣襟，向杜承望解释道：“抱歉，先生。”
“刚刚那个招式，只有我跟阿煜，还有当年教导我们的老师才会。”
“还有，他就是现在那个炙手可热的大明星，洛神。”金煜如实的向杜承望汇报道。
洛神不洛神的杜承望是不知道，他看着手中那把本该属于柯洛的匕首，低声说道：“他应该还有一个身份。”
任谁看了这把匕首都会喜欢的紧的，可这把匕首只有一个主人。
“零。”杜承望吐字清晰的问，“是你吧？”
金煜听到杜承望这么断定，也是吃了一惊，“那个被称为零的杀手？”
杜承望点了点头，把手里的匕首递给了他。
金煜拿着那把匕首端详了片刻后，瞬间豁然开朗了，“这把匕首……”
“应该找不出第二把了。”杜承望淡淡的接道。
金煜很难相信眼前这个最多二十来岁的年轻人，居然就是那个被奉为‘零’的杀手，不仅如此，他还是个在大众视野里的明星，小小年纪，真是找不到来形容他的词语了。
但他绝对跟商祺脱离不了关系，就凭刚才那个招式，他们之间的关系恐怕还不简单，在跟他杀手的身份联系到一起。
金煜内心深处的怒火瞬间又被点燃了，他压抑不住的质问他道：“商祺跟你究竟是什么关系？是他培养了你？是不是？”
“你一直都在为他做事？”
连续几个问题，柯洛一个都没有回答他，可沉默往往是最好的回答。
金煜已经心知肚明了，不用问其实也知道的差不多了。
没想到啊，商祺这么多年居然为自己培养了一个这么优秀的杀手，那些死在柯洛手下的人，恐怕都是阻碍了商祺利益的吧。
昔日的好兄弟，是如何一步步走到今天的，金煜觉得自己对他真的是一点都不了解。
在他背叛杜承望的时候，他以为是他真的为了自己喜欢的人，这样在所有人看来，他也算是个有情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