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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甚至不如刘凝芝多,所以刘尚书对女儿的婚事根本不曾问妻子的意见,直接找刘凝芝商量。

    “今天宫里传出消息,说柳皇后有意让你成为大皇子妃。”

    刘凝芝闻言愣了一下,看父亲脸色冷静,似乎在等着自己的答案,她有些慌神,深呼吸了两下才找回自己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父亲觉得皇上知道这事了吗?”

    刘尚书闻言神色不变,“他知道与否又有什么意义?”

    刘凝芝并未能从他的话里得知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,到底是有几分不高兴的。父亲突然间对自己这个态度,分明是看好了大皇子。

    “皇上知道了,也许并不会同意的,毕竟他现在还未册立储君,若是他中意的人选并不是大皇子,那么柳皇后为大皇子拉拢这么多力量岂不是暴露了其心思?只怕帝后就要彻底失和了,而女儿一旦嫁到大皇子府上,怕是这辈子也无缘凤冠了。”

    她分析地条条是理,刘尚书目光中却并没有满意之色,这让刘凝芝不由微微失望。

    “大皇子是嫡长子,又无失德之处,何以不会被立为储君?我朝虽没有立嫡不立长的惯例,可是站着嫡长子的位置,而且又有那么多势力在手,皇上册立储君之时,考虑更多的还是大皇子。”

    刘尚书说出了自己的想法,这让刘凝芝更加失望。

    父亲原本是支持自己的选择的,可是如今大皇子横插一脚,却是让他动摇了。

    她未尝不明白父亲的心思,可是……

    “父亲,皇后娘娘已经拉拢了庄淑妃和寿康伯府,又有承恩侯府作为依仗,女儿担心即使嫁到了大皇子府上,怕是最后也讨不了什么好处?皇后娘娘向来对大皇子的事情多加干涉,如今她又是抑郁不得志的,只怕将来一旦得偿所愿,便是大皇子都是她手中傀儡。”

    看刘尚书眉头一皱,刘凝芝继续道:“我固然不怕柳皇后她的手段,可是大周向来以孝治国,只怕大皇子性子软弱,并不会反抗柳皇后的。”

    刘尚书眉头皱的更是厉害,“那皇甫殊将来又该怎么反抗陈贵妃?陈家,可也是世家,如今陈德彰声名鹊起,皇甫殊依仗陈家甚多,虽然陈贵妃不是他生母,可是他又怎么反抗?再说,如今四皇子妃还是应建航的女儿,应家的根基刚被拔了,如今你若是嫁过去,岂不是更显得他狼子野心?”

    狼子野心?刘凝芝听到这个词几乎要笑了起来,前日父亲和自己商量的时候还说皇甫殊雄心壮志,如今却是变成了狼子野心,这还真是可笑得很。

    “争即是不争。他把自己的心摆了出来,皇上也许反而不会怀疑他。毕竟应如雪可是犯臣之女,又怎么能坐上皇后宝座呢?若是她再怀有身孕,女儿想,就更是能降低皇上的戒心了。”

    他们父女俩心思都摆在了台面上,刘凝芝坚持要嫁到三皇子府上,刘尚书却是更看好皇甫镜。

    各执一词,半晌刘尚书才开口道:“芝儿,你告诉我,为什么非要选择皇甫殊?”

    楚帝的这几个儿子虽然都不是十分的出类拔萃,皇甫殊也并非就是佼佼者。为何,却是让自己的女儿一门心思想要嫁给他呢?

    刘凝芝抬起头来,目光炯炯看着她的父亲,“那是因为,他和女儿是一类人。”

    他们都能忍,忍别人所不能,皇甫殊甘愿在陈贵妃手下讨生活,甘愿默默无闻,只为了有朝一日能得登大宝。

    而她甘愿舍弃大皇子妃的身份只去做那四皇子妃,也是因为,她知道有朝一日皇甫殊即位,那皇后的宝座是自己的。

    刘尚书没有说话,最后却是笑了起来,带着几分阴沉,“你看不惯皇甫镜心中没你,可是又该怎么忍受得了皇甫殊枕畔还有另外一人呢?”

    他这个女儿,心高气傲的很,便是自己也无法掌控。

    刘凝芝没想到父亲竟然是直言不讳的戳穿了自己心中隐藏的心思,她脸上有些挂不住,可是却还是倔强道:“那又如何?哪个皇后不要忍受皇帝的三宫六院?这是必须付出的代价,皇甫镜也不会只有我一个皇子妃的。”

    她这般坚决,便是刘尚书却也不好再说什么了,半晌才道:“既然是你的婚事,自然由得你选择,只是芝儿,你别忘了我的期许,若是到时候不能得偿所愿,可别怪父亲现在没有提醒你。”

    父亲算是答应自己了?刘凝芝心底里正是高兴至极,却又是听到刘尚书那冰凉的声音,“你四妹虽然还小,可到底也算是听话。”

    她心底里的兴奋劲儿顿时被漫天而来的冰雹击打的粉碎,“父亲,我……”

    刘尚书看着女儿,眼中带着一些冷意,似乎满是无奈,“我不能把所有的宝都押在你身上,你从小就聪慧过人,这个道理,应该懂得的。”

    饶是懂得这道理,刘凝芝心底里还是忍不住的失望,“是,女儿明白。”

    “这两日宫里应该会有旨意下来,你回头好好准备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刘凝芝闻言点了点头,盈盈一礼告辞离开,她慢慢走出了书房,看着外面的世界,唇角满是嘲讽的笑意,“我苦心孤诣这么多年,又怎么会不成功呢?”

    刘尚书所言不错,第二日宫里就送来了帖子,是柳皇后主持的宫宴,日期是四月十三。

    应莲烟随手将帖子扔到了一边,“参加宴会的还有谁?”

    黎香早已经将一切打探清楚,“长宁侯府的岳三小姐、刘尚书府上的三小姐、宁远侯府的宁九小姐,还有柳小姐、南宫小姐和玉华郡主。”

    应莲烟闻言笑了起来,“看来,咱们的皇后娘娘对刘三小姐还是满意呢,为了见一见她,倒是请了不少分量十足的。”

    除了刘凝芝,这前去参加宴会的莫不是勋贵世家的小姐,而柳丹桐之所以被请去,多少又是为了遮掩一二。

    柳皇后这心思昭然若揭,只是楚帝却不知什么个态度。

    似乎看出了应莲烟所想,黎香轻声道:“皇上并未表示什么,只是将太子爷递上的折子扔到了一边。”

    扔到了一边?应莲烟唇角扬起,看来楚帝很是不乐意这门婚事的。毕竟,楚帝对太子煜的宠爱几乎是人所周知的,对他的奏折置之不理,这可真是稀奇的很。

    “林慕言可是回来了?”

    黎香没料到应莲烟忽然问这个问题,她愣了一下旋即才说道:“还没有,林大哥的消息向来都是直接送给太子爷的,奴婢也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看应莲烟眉宇间似乎带着几分恼怒似的,黎香轻声问道:“小姐是在担心九小姐?”

    虽然不知道林大哥究竟去干什么了,可是楚温溪那边的情形她却是一清二楚的,毕竟九儿可是贴身保护着楚温溪的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应莲烟笑了笑,“他们夫妻的事情,我又怎么好意思插手?”

    她话音刚落,外面罗嬷嬷进了来,“小姐,方才温将军府上来报,说是温夫人生下了一个男婴,母子平安。”

    应茹若生了?应莲烟眉头轻轻一挑,“知道了,告诉来人,洗三的那天我会去的。”

    温延人不会无缘无故地派人来送消息的,原因想必只有一个而已。

    罗嬷嬷并没有多问,这句话她还未说,只是小姐猜得出来她却也不诧异。玲珑七窍的女儿,这京城之中,几十年来小姐也算是第一人了。

    黎香闻言不由皱起了眉头,“小姐,奴婢不懂温延人到底是什么意思,前段时间拿晴纹折磨应茹若,可是应茹若怀孕后却又是把晴纹放了出去,他这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?”最让她无奈的是无论锦衣卫怎么刺探,却也是难以得到温延人更多的消息。

    只希望去了甘州的那一批人能在甘州那边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,不然的话终究是一个祸患。

    她略有担忧的看去,却发现小姐似乎并不以为意,好像并未将温延人这个变数放在心上似的。

    甘州兵马指挥使温延人麟儿洗三那日,前去观礼的人并不多,只是京城勋贵官宦之家多多少少却都是随了礼物的。

    应茹水并未前往这让应如雪微微惊讶,“六妹病了不成?怎么好端端的去了庄子里休养?”

    应莲烟眼眸微微一抬,看着应如雪的神色带着几分笑意,“小孩子成长的话环境安静些更好,四姐若真是担忧不妨去承恩侯府问问。”

    应如雪闻言怒火地瞪了应莲烟一眼,怎么每每应莲烟却都是要跟自己作对!

    说的好像自己要是不去承恩侯府询问一番的话,就是假仁假义似的。

    应茹若生产的时候是难产,此时此刻还卧在床上休息,应如雪又不能在温府发作,最后却是气得跺脚离开了。

    “六姐你这么烦她,为何当初没有把她牵扯进去,单单放过了她?”

    应茹若忽然坐起身来,说话的时候眼中带着几分好奇,显然刚才听见了两人的对话,甚至她也看到了应如雪恼火的模样,却是故意装作不知道似的。

    应莲烟闻言一笑,“我放过她?谈不上。”

    她只怕自己若真是将应如雪牵扯进去的话,便是自己都不能全身而退了。

    何况,谁说她放过应如雪了?如今这般,温水煮青蛙慢慢的折磨她岂不是更好?时机不到,自己还不能操之过急呀。

    似乎两人的声音吵醒了原本在摇篮里睡觉的小婴孩似的,一声嘹亮的啼哭声骤然响起,应茹若连忙起身要抱他,可是却因为浑身酸疼,却又是跌到了床上。

    应莲烟缓步走到那摇篮前,看着小脸光滑的孩子,唇角泛起了笑意,她的孩子若是没有被皇甫殊害死,是不是也会像茹若的孩子这般生动可爱?

    应茹若傻傻地看着这一切,只觉得心中慌慌的,她不知道为何,总觉得应莲烟的眼神古怪,似乎透着孩子看到了过去似的。

    她不由惶恐,“六姐,孩子饿了,麻烦六姐把奶娘喊过来吧。”

    她语气里的慌张一点都掩饰不住,应莲烟转头望了过去,脸上带着笑意道:“我以为是你亲自喂养他的。”

    她这话似有深意一般,让应茹若一愣耳边只听到两个飘渺的字,似乎是“稍等。”等她回过神来,却见奶娘脚步匆忙的进了来,脸上带着歉意。

    “夫人恕罪,奴婢适才去布置小少爷的院子。”

    应茹若闻言大惊失色,“布置院子?为何,难道他不跟着我吗?”

    奶娘脸上闪过一丝难堪,她没想到夫人竟是丝毫不知情似的,可是……

    “将军吩咐,让奴婢带小少爷。”

    应茹若当即色变,“他都没有问我意见!”

    奶娘愣在了那里,刚想要劝应茹若不要动怒,却听到她高声吼道:“去把温延人给我请来,我要问明白,为什么我的儿子我自己不能喂养!”

    奶娘仓惶着离开,只是她却不知道哪里去寻找温延人。而且刚才将军还交代,让自己抱着小少爷去洗三,好像根本就没有说要夫人去的意思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奶娘不由浑身打了个哆嗦,难怪当初京城里那么多人家寻找奶娘,可是唯独温府给出的价钱是双倍的,原来是主人和主母夫妻不和,只是可惜了小少爷,那么清秀可爱的,自己回头定是要好生照顾,不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就是了。

    奶娘情知自己找不到温延人,干脆就在院子里晃悠,心想过会儿洗三的时候将军看自己不抱着小少爷过去,定然会亲自来接的。

    却不知小半个时辰过去了,温延人却是依旧不曾过来,她不由着了急,问府里的人最后却是朝着府里的演武楼过去。

    那里,听府中侍卫说,向来是将军最喜欢的地方。

    只是还未走近演武楼,奶娘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笑声,她不由皱起了眉头,为什么这笑声很是耳熟,可是府里明明是没有姨娘的,又会是谁的呢?

    “四皇子妃倒是兄妹情深,不过令兄的生死本将也是不知道,四皇子妃未免找错了人。”

    应如雪眼中露出一丝失望,她之所以来温府,就是想要趁机会问温延人,大哥他究竟有没有死,她不相信,她文武双全的大哥竟然会不明不白的死去,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的。

    看着那冷漠坚毅的面孔,应如雪黛眉微皱,“是我唐突了,还望温……妹夫不要见怪。”

    她语气柔柔的,让听到这话的人忍不住就要恣意怜爱,只是温延人却是面不改色,甚至目光都不曾落在应如雪身上。

    “本将还是习惯别人唤我将军,何况……”他冷眼瞥了应如雪一眼,“何况我比四皇子妃年长些,唤妹夫岂不是怪异的很?”

    应如雪没想到自己的热脸却是贴了温延人的冷屁股,顿时脸上闪过了一丝尴尬,只是她也多少知道温延人的脾气,旋即轻声笑了笑。

    “我与三妹向来一起长大的,闺中时最是亲热,温……将军不要见怪。”

    温延人语调依旧是冰凉,只是这次目光却是落在了应如雪身上,“四皇子妃与茹若亲热?还是想要与本将亲热呢?”

    饶是说出这话的时候,温延人依旧是面色不变,甚至眼眸之中满是冰冷,没有丝毫的*,应如雪不由打了个寒颤,“温将军在说什么话!”

    温延人脸上闪过一丝冷笑,眼底里浮出的是不屑,“莫非四皇子妃不知道,本将的演武楼进来的向来只有一种女人。”

    应如雪闻言脸色微微一变,下一刻感觉到铁臂箍在了自己腰际,她不由惊呼出声,却见温延人那冷毅的面庞距离自己不过是寸余。

    “都是自愿暖榻的,难道四皇子妃不是吗?”他轻轻一嗅,看着应如雪那张皇失措的表情,脸上露出了一丝厌恶,“还真是恶臭逼人呢,本将倒是好奇。”

    他右手顺着应如雪的腰际缓缓上移,最后落在了她的领口,一把扯开了那高高竖起的衣领,看到了原本白皙的玉肌上布满了的青痕,笑着说道:“三皇子究竟是怀着怎样的心情,每日里都与你这么个假面美人同床共枕被翻红浪的!”

    左手蓦然松开,应如雪却是因为惊恐过度而跌坐在地上,她慌张地扯过了衣领掩盖自己身上那不堪的痕迹,却又是惹得温延人的嘲弄。

    “放心,应茹若都比你干净,我不会动你的。因为你不配!”

    冰冷的话犹如利剑直接***了心口似的,应如雪几乎面无血色,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地向外跑去,只是她却不曾想,门外,应茹若一脸愠怒站在那里。

    那神色,好像听到适才的话了似的。

    “四姐,难道就这么春闺寂寞,便是三皇子都满足不了你吗?”

    她语气冰冷,那脸上是遮掩不住的嘲弄和不屑,应如雪恨不得想要扇她一巴掌,可是却没有一丝力气抬起自己的胳膊。

    看着落荒而逃的人,应茹若不由笑了起来,那笑声带着辛酸,有大仇得报的快意,却又是充满无奈的。

    温延人似乎并不意外应茹若的到来,他端坐在那里,一板一眼的,让应茹若原本的愤怒都被这气场吓走了几分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要把孩子抱走,我明明能教养好他的。”

    温延人良久才从书中抬起头来,“是吗?用宋氏教你的卑劣手段?”

    应茹若闻言脸色一变,“温延人你什么意思!”

    温延人闻言却是轻声一笑,“什么意思你最是清楚,你若是真有气力的话,不如再给我生个孩子好了,放心我会教养好他的。”

    他忽然起身,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到了应茹若身边,高大的身形笼罩住应茹若,“就算是女儿,我也会让她乖巧听话的,绝对不会像你,你觉得如何?”

    他带着粗茧的手落在了应茹若略厚的外衣上,轻轻摩挲着,似乎享受着那锦绸带给自己的感觉,这让应茹若感到熟悉,旋即而来的却是惶恐。

    这是温延人最喜欢的把戏,每每都用这将自己折磨的死去活来。

    怀孕之后他不再这般对待自己,甚至把晴纹放了出去,似乎过着清心寡欲的日子,久违的熟悉忽然齐齐涌上了心头,这让应茹若只觉得无限惶恐,甚至连最初到来的缘由都忘记了,心中剩下的唯独是害怕而已。

    “你,你不能这样,我,我刚生了孩子!”

    温延人闻言笑了笑,“孩子?我是担心孩子寂寞,所以想要给他一个弟弟或妹妹,他很是期待的。”

    即使亵衣是软绵绵的,可是却在他粗暴的手段下也变成了无尽的折磨,应茹若几乎哭出声来,可是她产后失力却根本没有气力摆脱温延人,只有无限的恐惧带着害怕,“你为什么这么折磨我,干嘛不直接杀了我?”

    温延人闻言一笑,却是两手捧着应茹若的脸蛋,原本珠圆玉润的脸蛋因为前段时间的折磨而清瘦了下来,如今倒显得她一双杏眼更大了几分,这般带着哭腔更是楚楚可怜。

    “茹若,我那么爱你,又怎么舍得杀了你呢。只是地狱什么滋味,我想让你与我一起尝尝罢了。”

    他声音中带着淡淡的蛊惑,似乎并不是那个坚毅的温延人,而是带着几分魅惑的另一个人,应茹若的“好”字几乎说出了口,只是最后却是眼泪流了下来。

    微微的粗糙摩挲着她细嫩的脸颊,那是温延人的手,她惶恐无助地看着这一切,却见温延人将那手指轻轻吞了下去,“原来你的眼泪也是咸的。”

    应茹若不知道更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是这么说,甚至说爱自己,要带着自己一起去地狱。

    她甚至之前从来不知道这么一个人的存在,为什么,为什么如今温延人却是这般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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