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着肖兰兰韩英她们消失的方向。
“刚才过去的是肖兰兰吧？”
有人开口疑问。
毕竟平时大家看到的肖兰兰都是衣着光鲜，妆容完美，那张脸上永远都写着“你们凡夫俗子不配跟本仙女做朋友”。
可刚才过去的……
那人上窜下跳手脚并用，头发贴着脸更显得面目狰狞。
“好像是吧！”
“不过她怎么了？我看她好像受了什么惊吓一样。”
“对啊，还喊着救命，鬼什么的，不会是……”
他还没说完，有人脸色就白了，舌尖打颤不再参与讨论。
而此时，徐玲玲死死地盯着白诗语。
……
“是我干的。”
白诗语直言不讳。
她向来做人坦诚，再说了，适当的惩罚一下肖兰兰她们，她也没打算瞒着徐玲玲。
“你……”
徐玲玲没想到白诗语这么快就承认了。
她不由得心头一热。
再看白诗语，小手挽着筷子，一脸淡然的继续吃饭。
可此时的肖兰兰就不好过了。
她手指指天，一脸诚恳的对着老师开口。
“老师，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，洗手间你真的有鬼。”
“闭嘴！”
椅子上坐着的男人厉声呵斥一声，隔着厚重的玻璃眼睛，他冷冷的看着肖兰兰。
太过分了。
他当教导主任这么多年了，什么捣蛋孩子没见过，可……
简直不像话，于是教导处主任赵文权一下就拉下来了脸，黑着脸猛地站了起来。
“老师！”
肖兰兰吓了一跳，原本苍白的脸更是透明的吓人。
她怕老师不信，一下就把身边的韩英和王亚亚推了过去。
“我说的是真的，不信你问她们两个，当时那只鬼手出现的时候她们也在。”
“真的？”
赵文权看看韩英和王亚亚，眼里光闪烁了一下又问道。
“既然你说她们也在，那我问你，你们是在哪里脸见到鬼的？”
“厕所！”
三人异口同声。
赵文权一愣，嘴角勾了勾，装的还挺像，不仅一脸苍白还提前串通了口供。
呵……
平时惹事就算了，可现在当着全校的面说学校里闹鬼，这可不行。
见她们这样，赵文权忽然笑了下。
他重新坐到了椅子上。
“老师知道你们都是好孩子，我最后再问你们一遍，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肖兰兰心有余悸。
“我们去厕所，然后……”说着，她脑子里闪过一只黑手身上骤然吓起层鸡皮疙瘩，再也说不下去了。
一旁的赵文权眼里冷了几分。
现在的孩子怎么都不学好啊？
“行了。”
赵文权抬手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，他等下还有事情要做，现在是一点跟她们打太极的心情都没有。
时间过了两点，还有十分钟上课。
“这件事情到此为止，你们都回去上课吧！”
说完，赵文权拿起椅子上的外套要走。
“老师！”
韩英一下拉住老师的手，手指死死的攥着他的手臂，眼里惊恐着颤巍巍的看着赵文权。
回教室？
现在她们连门都不敢出，怎么可能还能回教室上课，再说了，要是回教室也要经过那个厕所。
一想起那个厕所，韩英轰的一下头发都竖起来了。
“闹也要有个度。”
赵文权有些生气了，可又不好发作。
此时三个女孩子已经吓傻了，什么都顾不上了，脑海里只有那只黑手抓着她们的情景，于是说什么也不肯放赵文权。
她们从来都没这么渴望有老师过。
“你不能走，那些鬼会吃了我们的，真的，您难道就这么看着草菅人命吗？”
“呵！”
赵文权噗的一下就笑了出来，看着肖兰兰：“倒是用词很准确嘛。”
鬼鬼神神的他从来不信。
他也没打算去看。
“赵主任，不行你就去看看，算是给孩子们一个安慰。”
“就是，这样也省的别的孩子担惊受怕的。”
“老赵，去看看吧！”
同办公室的有人开口，一个人劝了一句，这面子就抹不开了，要说再不去就真是不好看了。
“行吧，我跟你们去看看。”
说着，赵文权起身跟着肖兰兰她们走了出去。
厕所在餐厅的后面，因为离教室很远，平时这里也没什么人出入，赵文权在女厕门口问了句有没有人，半天没人回应。
他这才走了进去。
刚进门，鼻尖飘过浅浅的味道，他一愣，当即就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的味道，于是回过头肖兰兰。
“你们刚才在厕所干什么？”
这一问，肖兰兰愣住了。
刚才她们在抽烟，可是这事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出去，她们也是学着电视上的女孩子抽烟的，刚学会。
“我们在上厕所。”
肖兰兰矢口否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