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一章.神仙会科学（完） (2/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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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叹人民群众的眼睛真是雪亮的。
平时**的科学家们八卦起来一点也不输街坊大妈。待他们享用完这顿大餐，谣言的内容已经进化成“高克脚踩两条船引发办公室大战”等等。
“我觉得再这么发展下去，这个故事可以变成‘应天女刀客为主大战负心浪子’这种国人喜闻乐见的武侠剧。”
徐福从头到尾都是一副乐在其中的笑脸。她一点也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，反而阻止赵元嗣用“寻思”来解决八婆化的研究人员。
“由得他们去吧，你有心思关心别人八卦，不如想一想怎么搞定中二病这个烂摊子。”
“等会我用言灵，让中二病解除怎么样？”
赵元嗣从来不觉得中二病真的是个麻烦。
“以什么方式呢？”
“让他们再也不能共鸣，如何？”
徐福很不以为然的用鼻子轻哼了一声吼，一副“你是在太天真了”的模样，手指瞬息间弹了一下赵元嗣的额头，数落他：“很有创意，但是有很大可能是直接崩掉所有中二病的‘炁’，让上亿人一朝尽灭。也许老怪物已经做好了准备，就等着一口吞下亿万灵魂呢。”
她说的没错，以赵元嗣以往的战绩，真的可能会变成这样的结果。
“呃……那就，‘警察’心脏麻痹死亡，这个简单明了。”
“‘警察’只是一个代号，你又没见过他本人。”徐福依然否定这个提案，沉吟道：“对于你的言灵，我有个想法，不过需要做个试验。”
“嗯？”
只见徐福身影微妙的闪现一下，手中已然多了两个一模一样的空碗，潇洒的往赵元嗣面前一推。
“这个实验很简单，你先选定一个碗，我会将其以你所不能分辨的方式调换位置，然后你再使用言灵令其破碎。东京的时候你也应该发现了吧，你的言灵在执行过程中显得非常机械化，不加以限定条件的话，那几千个挺着肚子惨叫的男人就是榜样了。”
“瞪谁谁怀孕”这个招数一直被赵元嗣深以为耻，徐福开口时他还想要反驳两句，但一揭露黑历史他就闭嘴了。
“好吧，我选，左边这个。”
又是一次闪现，仿佛视野中属于徐福的画面少了一帧。两个碗在瞬间消失，又出现。
“现在你只需要用言灵，让你选定的碗破碎就好了。”
“这么简单？”
赵元嗣很怀疑。他很仔细的瞧了瞧两只碗，没有找到任何差别，他的观察力还没有细致入微到可以直接扫描对比的地步。
“我寻思……刚才我选择的那个碗破碎吧。”
话音刚落，边上飞来一只篮球，将桌面上的碗统统击到地上。
赵元嗣回头望去，只看到一位穿着篮球服，满脸傻愣的男青年。
“抱歉，饭后休闲一下，没想到……手滑了。”
赵元嗣非常大度的表示：“没事没事，反正我寻思你这辈子都进不了球了，快去吧！”
而后弯下腰，捡起了两只破碎的瓷碗，皱起眉头，向徐福问道：“这……不对劲啊。”
“没什么不对劲，这起码论证了我的一个猜测，你的能力在判断上相当机械化，我怀疑和观察者效应有关系，但具体情况还需要分析研究。这个实验只能证明，当你自己都不确定目标是哪一个时，在言灵执行时目标会从一个单独个体变成整一个近似群体。当初在东京，这种情况表现的很明显，哪怕是设定了详细条件，在具体执行上还是相当模糊的。”
徐福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，指点赵元嗣说：
“比如那个干掉日本政界和经济界要人的言灵，事后调差结果时，当时在日本的高层人物，血亲三代都在核爆引起的海啸中死亡，彻底灭门。你那个‘全家老小’的限定条件波及的面远超预计。所以，如果你刚才直接寻思‘警察’完蛋的话，恐怕那个你从没见过，目前职业也不是警察的人没事，全球的勤勉辛劳的警察们都要死光了。”
虽然是这么说……
徐福见他眉头一皱，就知道他不确信。实际上徐福自己也对这种论断抱有疑问，什么也不如实践来的说明问题。
“研究所内关押的人里，有个代号为‘科学家’的。你现在可以以他为目标试试看。”
稳妥起见，这个办法也不错。
赵元嗣也想看看自己的言灵有什么限制，想了想，满怀恶意的说：“我寻思……灵力研究所的新人类中二病‘科学家’立即腹泻。”
“咕——”
先是一阵整齐的腹部鼓鸣声，然后一连串“噗嗤”。
方才食物香味弥漫的食堂里顿时臭不可闻。
“看来，新人类还有中二病作为判断条件确实有问题。”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耸耸肩，对着双手扶额，满满都是无力感的徐福吐槽道：“起码不用担心这些人继续八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