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？而且尸检报告上那三十七个人都是被特制的空尖弹打死的。”
“空尖弹？”小武是警察自然是知道“空尖弹”是什么，国际战争公约明令禁止的一种弹药，子弹头大多是流线型的，这样的子弹造成的创伤面很小，穿透力强，动能不能够完全被人体吸收，“空尖弹”的弹头是平的，进入人体后子弹会爆开，小武曾亲眼看过自己的队友被这种子弹打中，额头上只有一个小孔，颅盖骨却被整个掀飞，他永远也忘不了那种惨状。
“只有一种解释，绑架林月茹让他很生气，不然以他的枪法，每一个都是一枪命中要害，完全没有必要去使用空尖弹，他那样做不过是想给那些想要动林家，更确切的是想要动林月茹的人一个警告。就想是古代帝王往往会用极度残忍方法杀死反抗他的人，杀人不是目的，目的是震慑。”
“那王家的倒台是不是因为王源的缘故？”
“嗯，我想应该是的，林月茹交给警方的王家犯罪记录就可以看出来，那些大企业那一个都或多或少干活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，只要王家人不是傻子，那些犯罪记录无论如何也不会落到别人手里，唯一的解释是有人对王家动用了两国战争级别的网络攻击，所以王家连删去资料的能力都没有，这样的话，林月茹背后的人太可怕了。”老警察不敢想下去了，这样的人警方是无论如何也对付不了的，武，别人可以几百人里随便杀个来回，文，别人可以随意瘫痪任意一个国家的网络。120
“怪不得老大不让我们去监视林月茹他们了，我说呢，以老大的脾气，什么时候认过输啊，这样的人，我们真惹不起，惹火了林月茹背后的人，咱们还真承受不起他的怒火。”小武一下子被自己的想法震惊了。
“嗯，这只是其中的原因之一，林月茹背后的人恐怕连林月茹自己都不知道谁，但是现在可以肯定的是，他对社会是没有恶意的，王家和黑帮，从某个角度来说，是社会的毒瘤，他间接和直接帮我们除掉了，国安局的人也有意和他认识，只是找不到他的人，只好向林月茹示好了，现在林家的企业基本上因为国安局的意思，政府是很扶持的。”
“会不会和顾家明有关系？老大怀疑过他，我也觉得那小子在江海市出现的太突然了，没有任何身份证明，他的笔录我看过，没有丝毫破绽，但是你会相信他失忆的说法么？就算是失忆，一个普通孩子为什么会中枪？还是那么致命的地方？中枪那么长的时间没受到任何治疗别说是个孩子，就算是特种兵也会死掉的。这么强的生命力，我只在那些国安局特工讨论的炎黄觉醒中听到过。而且茜茜不是也说过救她的人有些像是顾家明，林月茹的笔录中，外国人的身高体型很顾家明很接近，易容什么的连我们都会，这仅仅只是巧合么？”
“小武，你太异想天开了，有些人的生命力是很顽强的，茜茜只是朦胧中的一瞥，看的不是很清楚，长相相似的人太多了，更何况身高体型了。地下停车场的视频你又不是没有看，他要是真那么厉害，为什么不直接杀掉王源？那个惊慌失措的样子分明就是个小孩子。”他自然是不可能相信江海市的一切和只有十六岁的顾家明有关，他宁愿相信是某个喜欢上林月茹的隐者，毕竟林月茹生的花容月貌。
“算了，不去想了，这些东西和我们也没有太大关系，不到那个层面就不可能接触到那个层面的事情，这些事就让国安局的那些人头疼去吧。”